却在翻转,听她口述家中似乎远离陆地高山,倒像是在河海之中?
秦慢可怜兮兮地看看他,又看看垂死挣扎的兔子:“我觉着我娘把兔子烧了,我也没被教得多好啊……”
“……”雍阙心想,他要是有这么个女儿非得往死里教训不成!不打死他,自个儿先要被气死了。
秦慢卖了一通可怜,雍阙火气消下去不少,可仍是怎么看惠王送的那两玩意怎么不顺眼,随手往地上一抛:“明日还给惠王去!”
“啊?”秦慢不舍。
“不还?”雍阙冷笑一声,“你不是想吃肉吗?今晚……”
“还还还!”秦慢忍痛割爱。
雍阙抬手想揉揉发涨的太阳穴,这一牵扯他发现了秦慢正以一种以皇室礼仪来看极端不堪入目的姿势跪坐在他身上。她看着小,该有的该长的一分不差,偏偏她自个儿还毫无所觉地攀附着他臂膀依依不舍地望着那两只小徒儿,丝毫没发觉自己坐姿有任何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