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隐无言片刻, 叹了口气。
一屋子四人里头,除了当事人容明以外,只有他是看透了所有事情的人。
可是,容明的事情本就和他没有关系,他不想去管是一回事, 他也不想让纪音澜掺和进这件事里来。
这种人世间肮脏的事情,不适合傻得跟张白纸一样的傻崽。
晚饭时, 容明终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吃了医生开的药,病情似乎稳定下来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再发烧,只是有些流鼻涕, 鼻尖都被擤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