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白陌连见霍燃一直都没注意自己,不由张了张唇轻唤一声。
霍燃这才注意到他好像快哭了,眼眶红红的,忙上前把东西接过,“怎么了?是不是太沉了。”
在霍燃的观念里,师弟就是用来疼的,不过一人除外。
“都站在这做什么?”
苏奕辙清冷的声线适时响起,霍燃转头朝后撇去,只有这个二师弟,平日里冷冷淡淡就算、性子却是几个师弟中最差的一个,叫霍燃见他如何也关爱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