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玉熟练的割开兔子的肾脏,一刀一下,精准无比。小玉每割一刀,秦慈的心肝儿就跟着颤抖一下,仿佛割的是自己的器官一般。
“习惯就好,我说这都三年了,你还不习惯?当初咱们班里第一次上实验课就你没吐,怎么现在才上来那个后劲儿?”小玉说着又在手里那坨快片成腰花的肉上划了一道。
秦慈捂着嘴讲道:“我可能不适合动物学,我应该去隔壁植物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