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最令人焦灼的,秦慈绝望的望着一屋子的名师画像,陈璧君笔直的坐在座位上批阅卷子,脸上笼罩着一团不可化解的黑气,简直比那天痛批大臣的脸色还难看。
“就是……我认识他们,他们不认识我……”
陈璧君嗤笑一声,“你这借口真是别致。”
“我可是听别人说,你昨天晚上背了一晚上的这几本书里的内容,特地出的这些,你看看,你都答了些什么?”陈璧君的脸上明显的挂着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