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躺着的自家儿子,心里的火怎么压不下去。
岑母强压着怒火,咬牙切齿的:“怎么弄的?”
岑父把妻子抱住,安抚她:“人抓住了,没事了,回去处置他。”
靠在丈夫怀里,岑母心中的寒意散开了些。
为什么会这样,她的茗茗为什么要在遭一次这样的苦,是不是她不该任凭丈夫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