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由了。
裴渡将细碎的吻落在他后颈,闷哑地说:“我想你陪我玩昨晚的游戏。”
“可以吗?”裴渡翻身压着他,目光灼灼,炙热地似要将闻凇意整个人燃烧殆尽。
闻凇意把手遮住了他眼睛,安静好半晌,拒绝说:“不可以。”
裴渡视线被挡,嗅觉触觉更加敏感,他低头凭着感觉去亲他,舌尖撬开了他唇齿,含糊说:“就像昨晚一样,我不会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