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当天夜里发了高烧。
闻凇意知道自己正在发烧,也知道一楼储物间备有各类药品,但他懒得去,也不想麻烦别墅里的第二个活人,只能难受地以半昏睡半清醒状态,熬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闹铃响了,吵醒了头昏脑涨的闻凇意,他迷糊睁开眼睛,无力地举着手,企图去关掉闹钟,指尖碰了几次,非但没有摁掉,手臂脱力垂在了床侧。
裴渡在一楼足足等了二十分钟,见人迟迟不下楼,他爬上二楼,再下楼时,背上背着闻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