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先生啊!难道不会护着你么?那晚在北镇抚司,我差一点,差一点就……”
卫凛喉头微哽,“是学生的错。”
“啪”地一声,戒尺被掷到地上,徐太傅颤着手,如同少时一般,抚摸上他的发顶,再也抑不住满腔恸意,泪如雨下,“是先生无能,没有护住你。”
“澄冰,你还活着,活着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