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猜出来,这只是江义舒喝醉了,胡乱又亲又舔而已。
还是把他当成了梁雨泽吧,不然紧紧靠在一起时,对方心跳为什么这么快。
吻不知道持续多久,池尔觉得脑袋有些晕,分明喝酒的人是江义舒不是他,现在他竟然也觉得有些醉了。
在第二次分开的时候,他手里拿着的钥匙被江义舒取走,后者动作比他麻利,很快就把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