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站在雕梁绣户外,执着玉簦的手,有些紧了。
回溯起主子那日累得疲惫倒下的样子,他亦是心疼,碍于局面,碍于身份,他只能默默在旁看着,照顾她,保护她,这是唯个能留在她身边的办法吧。
但言心中还有一份不可割舍的羁绊,他是珍国颂王凡颂君,他弟弟是少君凡子君,十几年的四海为家,颠沛江湖,期盼着与弟弟重逢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