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低头一笑，手抓了抓衣摆，有些不知道如何继续下去。

“哎，我家就没有这么好的福气了，我那外孙，天天就会惹祸。”她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瞒您，耀明这孩子就是混，这次让他吃吃苦头也是好的。他母亲骄纵他，我这个外婆绝对不会徇私，要是少夫人的弟弟还不满意，改明我就将人绑了，送到他面前。”

她抬眼看含笑的沈夫人，等她开口。

这事不过小辈的龌龊，只要沈夫人说没事，那无论沈慕川怎么折腾，都有母亲压着，她话里话外虽是训斥孙耀明，但实际上也只是想让沈夫人出面制止罢了。

“具体如何做，你可以去问问子辰那孩子。”

在柳惜情饱含期待的目光下，沈夫人轻描淡写地开口，转身留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

柳惜情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但也眉眼含笑，只是眼中冰冷刺骨。

这沈家还真是，欺人太甚。

已经将孙耀明的名声弄丑不够，想请沈夫人到此为止，结果被人回绝了。

沈夫人面色不好看，刚赶到的沈渊文见了，执起她的手问，“谁惹你不开心了？”

“还不是柳家那个私生女？”

当年她还不大，就已经听过这人不讲道理的名声，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她依旧如此。

“子辰被孙耀明打在先，结果现在她过来让我调停。”

她要这么做了，让顾千寻的脸面往哪儿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