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回了那个脆弱易碎的小傻瓜。
“……你不是说你忘了吗?”戚渺渺又往后退了一步,脊椎骨佝偻,像背负着不能承受之重。
“妈,你听我解释,妈、妈……”
“解释什么?”戚渺渺反问自己的儿子,是那么的意难平,“你明明知道……知道秦思源那天……和那个男人在书房,你、你还和那个男人的儿子——”
戚渺渺捂住心口,泪如雨下。她快站不住了,陆崇将她扶住,想先把人带进房间,别让闻声开门探头的其他住客再看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