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鬼一样,冷冷地盯着他,仿佛他欠了对方老多钱的没好脸色。
可倒霉受伤的是他啊。
对方的目光透着寒意,一寸寸滑过闻容絮,确信他不是留下后遗症,再次开口:“找我什么事?”
闻容絮先爬下床,应该是床吧,是一个铺着柔软棉被,可供一人躺靠的软塌。
屋内除去这张可以坐躺,就没别的椅子、桌子等家具。
“谢谢啊。”闻容絮蹦跶两下,确定自己没什么事,他笑了笑,颇为生疏地唤了声,“虞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