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出一口浊气,感受着自己丹田内的那一缕赤红色灵智。那灵智虽然算不上有活力,却也幽幽跳动,彰显自己的存在。
他松了口气,肩膀垂落,不再耗费精力,静静地等着疼痛过去。
牧青黎心想,他还从没感受过这般疼痛,顶多是被父亲用椅子殴打,伤及皮肉。后来他拜江作尘为师,更是被保护的很好,除了练剑把手磨起泡以外,一丁点儿皮肉伤都不曾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