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干递到土匪喙下。
贪嘴的好大儿抵不住诱惑,叼走我的贿赂,飞到一旁吃去了。
我咬了一块饼干在嘴里,把剩下的还给乱步先生。
江户川乱步也饿了,他几l口嚼完饼干,拖着椅子坐在病床边,双手抱臂地盯着我。
我仿佛像个被侦探审问的犯人,令我不由得迟疑:“难道我刚刚吃的是断头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