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他多在乎这小子,只是担心万一哪天自己又一不小心弄伤了他,恩师还得来找他麻烦。
倒不如把他锻炼得皮实一些。
“你,你教我?亲自教我?”曲奇诧异地睁大了眼睛。
宴清殊轻咳一声:“你别想太多,你爷爷是我恩师,我教你也算是报答恩师的一种方式,你休想趁着这个机会打别的什么主意。”
曲奇双腿发软,内心疯狂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