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下,缓缓开口,“好。”
他什么也没问,只摸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便拿起了手机。
当天下午三点,
牢房接见室。
沉重压抑的房间中央,被极厚的玻璃墙隔开。
两边摆放着桌子,上面还相连着两个台式通话机。
通话机已经有些老旧了,原本红色的漆皮都已经掉落了些。
上面的按键缝隙还隐隐藏着污垢,有些被按得多了,按键上的数字也被磨损得发白了。
墙壁上的通风窗很小,是用粗重的铁栏栓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