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当自己是渡了一场劫数,而如今,这道劫,过了。
……
别墅,傅景行把人从窗台上抱下来,整理好她的裙摆,轻抚着她颤抖的背脊,低头去细吻她眼角的泪渍。
黎荆曼虚脱地任他抱着,低着头小口地喘息,手仍旧抓着他肩膀处的衣襟,腿下发软,但凡他松开手,她都有可能站不住跌下去。
“禽兽。”她不满地小声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