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两人连接不断,却是上下颠倒。宛季长在他胸膛上揉了两把,催促年长者自己动一动,让他也享受一回。
侯燃无法,慢悠悠地抬腰,蹲起又坐下,渐渐自己也得了趣,才笑吟吟地磨着后穴,歪头歪脑,凭着宛季长搀扶,这才没有倒下来。
这时,房门突兀地打开,侯燃迷迷糊糊抬头,和进门的余立对视了片刻。侯燃尚未意识到自己是个什么丑态,那孩子先慌了神,跌跌撞撞跑出去,连房门不肯关上。
侯燃淫欲上头,也不觉得大早上开着房门上床有何不妥,他被凉风吹了,刺激地乳头凸起,越发得了意,自己抓着胸口嫣红,大开大合地骑在宛季长的身上,满面春意,赛过桃花。
宛季长坐起身,担忧地抱住他,掀起帘幕,视线往门口看去,问道,“刚才那是什么人?”
“哦,没什么,他只是个孩子,不知人事的。”侯燃痴迷地抚摸着宛季长的脸,主动吻了上去,两人皆欲火灼灼,心思早没了正形,况且是侯燃主导,两人如肉虫纠缠,翻来覆去,好不快活。
庭院外,从那主院中溢出的呻吟呢喃落在旁人耳中,自是另一种折磨。宋兆奎撞见余立哭着跑出去还不以为然,真的听见了两人欢好之声,脑子便混沌地想不出什么了。
他倒退了两步,满心里是失望和落寞。
“如此,我早日还了你的恩情,也好早回家去。”宋兆奎委屈地看着大开的房门,不敢想里面的情形,猛地转过身,跑回自己的院子里修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