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复又低头去吻邢渊,二人纠缠的唇舌间全是血腥味。虽然一开始就说好了不进去,但这种事就像箭在弦上一样,真到了那个地步怎么能由自己做主。
邢渊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黑色的短发被汗水浸湿,凌乱散在额前,他原本有一张高冷淡漠的脸,但此刻眼眸混沌,只剩下意乱情迷,恍惚间只感觉陆延把他面对面抱进怀里,低声哄骗道:“乖,不会让你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