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把你一个人扔在国。”
他不希望,他的小太阳每天都恹恹的。
何清越该是恣意的,阳光而开朗的。
而他也早就该彻底摆脱那些脏恶的回忆。
所以,他们都必须接受治疗。
“真的不会让我一个人吗?”何清越抬起眼睛,又问了句。
赵予淮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耳垂,“不相信的话,明天我让人给你弄一条铁制的腰带,你把我拴在裤腰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