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液预警)
一夜好眠,今天晚上顾桥回来,你从店里醒来,直接回到家里。
顾桥开门看见你,整个人抱在你身上:“我好想你。”
这么大个男人,重量靠在你身上你真有点吃不消,你拍了拍他的后背问他爷爷的后事都处理好了吗?他嗯了声,提到了爷爷临终前和你托付遗言的事情:“老婆,谢谢你。”
讲道理,顾桥爷爷也算是是喜丧,顾桥父亲出生的就晚,有顾桥也晚,除掉老人过世的难过,一家人这几天互相安慰,觉得老人总比在世上受罪强。
你看顾桥没那么难过,帮他热了饭,转身回来叫他的时候,发现他在卧室里默默的坐着。
“吃饭了。”你喊他。
“嗯,你先吃。”
“我不饿啊。”一边解围裙,一边走过去说:“饭凉了就不好了。”
哎呀,原来有男人在卧室里默默的哭,被你发现之后他转过头:“我没事。”
你站在他面前,他的头刚好到你胸口,你抱住了他正在流眼泪的脑袋。他彻底忍不住,抱住你的腰开始痛哭。
他一边哭一边叙述着小时候爷爷对他有多么好,爷爷对他有多么重要,以及爷爷是一个多么好的老师。你静静的听着,心里感叹顾桥真是被爱包裹的人。
“哎呀,我怎么一直在哭。”顾桥自己擦了擦眼泪,有点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你,他看了你的眼睛,你的鼻子,又看了你的嘴唇。
你不自在的舔了舔:“先吃饭吧。”
晚上躺在一张床上,你不自觉的去抱顾桥,一个人睡太冷了,你一直很想他。
“嗯?”
顾桥会错了意,你睡衣下没穿内衣,软软的乳肉蹭着他的后背,他转过身正面对着你,在你的眼睛,鼻梁和嘴唇上细细的吻着,一直到脖子。
“你这里怎么了?”
房间里只剩下一个暖黄的夜灯,顾桥看不太清你的皮肤怎么了,只觉得红红的。你吓了一跳,那是被阮清咬过的地方,你语无伦次起来:“虫子……呃……过敏了。”
顾桥伸手要开灯,你急忙拉住他的手,急切的把身体送了上去:“别开灯。”
关于性生活上,你在顾桥这里一直不算主动,他虽然心有疑虑,但还是放弃了开灯的动作,钻进了被子里:“老婆,你今天好热情。”
你不知道他是否故意,在你锁骨附近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你推他说怕被人看见,他说没关系,被人看见就说是过敏好了,你心虚的很,任凭他在你身上毫无章法的又舔又咬。
“我想做,可以吗?”
“嗯……”
他又要起身开灯:“我去拿避孕套。”
“不要。”你的双腿环住他的腰:“可以……可以……”你想说他可以射进来,对着路此明可以说出口的话对着丈夫却说不出。
顾桥没有你想的那么开心:“你想好了吗?”
“嗯。”
顾桥抓了抓头发,还是摸黑从床边柜子里拿出避孕套戴上:“谁和你说什么了?”顾桥自顾自的念叨起来:“之前爸妈问我说,应该在爷爷还在世的时候要一个孩子,但是我想,无论以后我们有没有孩子,都不应该是这样的理由要的。”他在你肚子上落下一个吻。
你确实有心虚的成分,害怕顾桥开灯之后看见咬痕,但也确实想过如果真的倒霉的话,那么就要个孩子好了,想到爷爷临终前宽慰你说孩子不急,你自认为对顾桥有亏欠,想用孩子来还。
“而且。”顾桥的语言音急转直下:“有孩子了还怎么经常做了。”
真奇怪,你和路此明调情不会脸红,和陈深在一起的时候更是大胆,偏偏到顾桥这里,你害羞得不行,一个劲儿推他的胸口。
顾桥和你打闹了一会儿,突然握住你的胳膊,拉着你的手,你不明所以,由着他把你的手带到下面去。
你的穴口已经湿了,下半身的内裤已经被脱掉,顾桥把你的手带到他的性器上:“检查一下戴好了吗?”
没等回应,你的手还在原地,顾桥已经把肉棒送了进去,一抽一插,你的手也跟着动,好像你自己拿着按摩棒玩一样。
你想把手收起来却舍不得,小穴被撑的满满的,你好像真的可以控制顾桥进出的速度和深度,进出的速度很缓,与其说是在做爱,甚至更像是对私密部位的按摩,你像是躺在平静的湖面,双乳轻轻的颤抖。
你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摸了上去,顾桥都不知道帮你刺激一下的。
你这一个动作对于顾桥来说有点超越,他伸手帮你揉另一个奶子,你闭上双眼嘴里轻轻哼哼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顾桥把手拿开,你又嫌不够的把另一只手也放在胸口揉捏着。
“你好会啊老婆。”顾桥看呆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前一阵还看起来腼腆的妻子在床上做出如此的举动。
你知道自己人设轻微崩塌,但实在是忍不住了,温柔的性爱只能当作调味菜,你自己对自己下不去手,乳尖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