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这么说,你会非常介意,恐怕后面不会跟我好好相处。”傅时延眼尾流露出了一点笑意,“那天的事,你那时候应该还没释怀。”
“那天”是哪天,事情是什么事,不用明说,他们彼此心照不宣。
闻榆的耳朵隐隐发烫,显然关于那场酒后意外上°床的记忆又席卷了他的思绪,他咳了声,小声说:“怎么可能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