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的双腿,直接压了下去,她的私处早已湿哒哒的,毫不费力就接纳了他。
“燕绥…”,她紧紧勾着他的脖子,承受着他一次次的挞伐,说不出别的话,只哭着一声声喊他的名字。
“我在”,他一遍遍地回答她。
两人都是久旷的身子,受不住多长时间的交合,不多会儿就嗯嗯啊啊的一齐攀上了高峰。
他拨开她脸上汗湿的碎发,亲吻着她的侧脸,问她,“好受点了么?”
她闭着眼摇头,说道:“没有…还要…”,声音又娇又嗲的。
他的分身还埋在她的私处,在花穴软肉一波波地挤压含弄下,又涨了起来。